街道名称,或者说城市中的街道和马路的路牌,属于城市信息导向系统中的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街道名称或者路牌显然也因此属于公示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街道名称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地名,因为它是历史的产物,是国家领土主权的象征,是日常生活的向导,是社会交往的媒介。在信息化社会中,地名在国际政治、经济、外交、外贸、科技、文化交流、新闻出版以及社会生活方面都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然而,作为人们在社会生活中使用最为频繁也是用途最为广泛的信息导向系统,街道名称的书写方式却是相当的不统一,甚至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一地多名、一名多写比比皆是,有全英文的,有汉语拼音+英文的,有把英文和汉语拼音混写的,也有路牌是汉语拼音的而街道上方的交通指向标志上的路名却是汉语拼音+英文的。吴伟雄在《浅谈我国街道名称的英译》(载www.yfta.net)一文中指出,我国街道名称的英译方法,目前大体上有三大类:一是“汉语拼音法”,二是“音意结合法”,三是“全盘意译法”。之所以出现如此现象,可以说是与学术界的观点分歧不无关系,而且也受到了当前我国的一些实践惯例的影响,比如说学术界对于街道名称或路牌的书写,有的主张用英文,有的主张用汉语拼音,有的主张汉语拼音+英文,以示与国际接轨。在社会关注方面,广州的《羊城晚报》更是在2002年就街道名称究竟是用汉语拼音,拼音加英文还是全英文展开了民意调查。由此可见,街道名称的书写十分重要,不规范不统一的书写势必会给经济建设和人们的日常工作与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给通讯联络造成不便,在严重的情况下甚至可能影响国际交往,严重损害一座城市乃至一个国家的形象。如果说我们连街道名称的书写方式都不能解决,不能有一个统一的说法,那就更是对当前我国男女老少齐上阵学习英语的最大讽刺。
本文试图以南京市和苏州市两地的一些街道名称书写实例为例,说明当前街道名称书写中存在的诸多问题,同时提出街道名称书写法的理论依据及分析。
一、 ;苏州街道名称书写:路牌与交通导向牌的不一致
苏州是我国著名的旅游城市,苏州也是我国经济发展最为繁荣,人民生活最为富裕的地区之一,苏州还是我国改革开放程度最为先进的地区之一,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纷至沓来前来投资与经商,来自不同国家的游客蜂拥而来观光与旅游,可以说,苏州是我国对外开放的一个标致性的窗口。也许正是因为上述因素,苏州市的街道名称中才出现了不符合联合国关于各国、各地区的每个地名只有一种罗马字母的拼写形式,即“单一罗马化”的书写方式,以至于出现了路牌和交通导向牌书写方式不统一甚至严重混乱的现象。
路牌是一条街道的名称和标志,而交通指示牌则是给车辆和行人指示方向的,其共同点就是上面均有街道名称。比如说,在市区的一个交通导向牌上有5个街道的名称,有4个使用了汉语拼音+英文的组合方式,也就是说,专名使用了汉语拼音,而通名使用了英译。即“人民路”,“中街路”,“干将路”和“养育巷”,其对应书写分别是REN ;MIN ;RD.,ZHONG ;JIE ;RD.,GAN ;JIANG ;RD.,YANG ;YU ;LANE。但是,“东中市”这一街道却只使用了汉语拼音DONG ;ZHONG ;SHI。如果说上述4个汉语拼音+英文的组合方式的街道名称书写方式是为了方便外国人理解的话,那么,“东中市”仅仅标记为汉语拼音DONG ;ZHONG ;SHI就不能起到公示语的告示作用,无法实现导向信息系统的目的。值得一提的是,上述街道名称的汉语拼音都是以单个单词来书写的,但是,在其他场合却有以两个单词为整体进行书写的,这也是当前街道名称书写混乱的典型表现之一。
与上述交通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的书写方式迥然不同的是,近在咫尺的路牌书写方式却采用了全拼音的书写方式,“中街路”,“养育巷”和“景德路”分别写成了ZHONGJIE ;LU,YANGYU ;XIANG和JINGDE ;LU。上述实例已经可以看出苏州市街道名称书写存在的问题,即街道上方的交通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与街头的路牌名称书写方式不一致。其次,即使是街道名称中的专名同样是使用汉语拼音,但是,两者的书写方式也不一样,一个是以单个单词为单位分开书写,而另一个则是以两个单词为一个单位,通名再单独书写,前后有一个间隔。
更加耐人寻味的街道名称书写问题出现在苏州市吴中区。这里的交通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再次采用了专名使用汉语拼音,通名使用英语译文的做法,而且也是以一个单词为一个书写单位。比如说,“碧波街”就写成了BI ;BO ;ST.。这里的最大问题出现在了带有“东南西北”方位的路名书写上。在这里,“石湖东路”,“东吴南路”和“迎春南路”被分别写成了SHI ;HU ;DONG ;RD.,DONG ;WU ;NAN ;RD.,YING ;CHUN ;NAN ;RD。很显然,在这里,表示方位的字“东”和“南”变成了专名的一部分,在汉语拼音加英文的书写方式中已经无法让人看出来道路的方位走向。由于表示方位的字变成了专名的一部分,因此,这个街道的名称也就变成了“石湖东”,换句话说,“石湖东”成为了一个地名。但是,根据上述路名的汉字,“石湖”才应该是一个地名,而这个街道被分成了两段,一段在西,一段在东,所以才会有“石湖东路”这个说法,相应的必定就有“石湖西路”。
带有“东南西北” ;,“上、中、下”,还有“前、后、内、外”等表示方位的路名是中国地名的一大特色,同时也反映了中国地名的文化传承。但是,这类路名却给我们造成了书写和翻译困难。有报道说,北京市的“东直门外大街”就出现了多达5种不同的译写方式,如Dongzhimenwai ;Dajie,Outer ;Dongzhimen ;Main ;Street,the ;Street ;outside ;of ;the ;Dongzhi ;Gate等等。在目前比较流行的专名用汉语拼音、通名用英语译文的地名表达法中,至于对“东、西、南、北、中”的处理出现了三足鼎立的现象,方位词分别出现在了前、中、后的位置上。比如说,上文提到的“东吴南路”的书写方式,除了 ;DONG ;WU ;NAN ;RD.,还有另外一个说法,即SOUTH ;DONG ;WU ;RD.,把方位词放在了前面。所谓的方位词出现在后的位置上在这里虽然没出现,也就是书写成DONG ;WU ;RD ;SOUTH或DONG ;WU ;SOUTH ;RD,但是,在全国其他地区,这种书写方式却也是较多存在的。据说上述书写方式分别都有来自外国或香港地区的出处依据,但是,究竟哪种方式比较符合地名书写的规则,看来我们急需有一个统一的说法。笔者的看法是,把“东南西北”这类表示方位的字变成专名的一部分是不可取的,因为这种书写方式造成的后果是拼音信息与汉语信息之间会出现意义上的误差。至于那方位词放在前置和后置位置上哪个更合适,笔者的观点是我们应该参考和借鉴国际惯例,如果国外有直接对应的表达,就直接借用,如果没有,那就参考国外范例进行仿造译写。
值得一提的是,上文中提到的“石湖东路”,其竖立在街头的路牌书写方式则符合当前我国常见的地名“单一罗马化”拼写法,即SHIHU ;DONGLU。不过,与上文提到的“养育巷”之类的路牌不同的是,这个街道名称中出现了一个方位词,因此,如何处理又是一个难点,也就是说,这个方位词是单独书写,还是与通名“路”一起书写?虽然目前我国的常见做法都是把方位词与通名一起书写的,但是,上文中提到的“东吴南路”的街头路牌书写方式却又有所不同,它虽然采用了“单一罗马化”拼写法,可是却把每个单词都分开书写的DONG ;WU ;NAN ;LU,估计是为了与汉字一一对应的结果。而与它对应的同一条街道的北段“东吴北路”的书写方式就是目前比较常见的DONGWU ;BEILU。另外一个例证是,同样位于吴中区的“太湖西路”,其书写法TAIHU ;XILU也是两部分组成,即专名为一部分,而方位词和通名为另一部分。至此,我们不难看出,在苏州市,尤其是在该市的吴中区,街道名称的书写存在着较大的混乱,“东吴南路”的书写式五花八门就是一个典型示范。此外,苏州市的路牌和交通导向牌的书写方式存在着明显的不统一,其中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路牌的书写法是由地名委员会管理的,交通指示牌的书写法则是归公安局交通管理局负责的。很显然,上述两个部门之间缺乏沟通造成了街道名称书写的不统一乃至混乱
二、 ;南京街道名称书写:规范之中问题也不少
相对而言,南京市的街道名称书写法比较统一,无论是竖立在街头的路牌还是街道上方的交通导向牌,清一色地采用了当前我国常见的地名“单一罗马化”拼写法。显而易见,南京市在遵守我国地名罗马字母拼写的法律法规和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的有关决议方面是执行得比较严格的。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南京市的街道名称书写就没有问题。比如说, ;“太平南路”和“中山东路”均由两部分组成,即专名为一部分,而方位词和通名为另一部分,分别写成了TAIPING ;NANLU和ZHONGSHAN ;DONGLU。但是,“苜蓿园东街”和“游府西街”,汉字同样是由专名和通名两部分组成,而且通名中同样有方位词,可是,其书写方式却是以每个单词为单位分开书写,即MU ;XU ;YUAN ;DONG ;JIE和YOU ;FU ;XI ;JIE,而不是MUXUYUAN ;DONGJIE和YOUFU ;XIJIE。为什么同样是带方位词的通名,“中山东路”的“东路”写成了DONGLU,但是,语义组合一模一样的“东街”和“西街”却要分开写成DONG ;JIE和XI ;JIE?更加令人费解的是,与“苜蓿园东街”仅一字之差的“苜蓿园大街”却书写成了MUXUYUAN ;DAJIE,也就是表示专名的两个字为一部分,而表示通名的两个字为另一部分。从路牌的底色来看,这里的答案也许只能有一个,那就是这些路牌制作于不同的时期,而且很有可能是由不同主管部门委托不同的标牌公司制作的。
与苏州市相同,南京市同样有交通导向牌或指示牌。与苏州市采用专名使用汉语拼音,通名使用英语译文不同的是,南京市的交通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一律用汉语拼音书写。可是,一些细微问题同样不容忽视,因为这些问题至少说明了街道名称书写的不统一。这些细微问题就是,只写有一条街道名称的小型单个交通导向牌上的街道名称书写,以每个单词为单位分开书写,而写有多个街道的大型综合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书写则干脆没有间隔,把汉语拼音全部连在一起书写,比如说“钱塘路”写成了QIANG ;TANG ;LU,可是在其下方的“北京西路”、“虎踞路”、“宁海路”和“颐和路”却分别写成了BEIJINGXILU,HUJULU,NINGHAILU和YIHELU。如此书写法显然是与路牌书写法迥然不同的,而且,令人费解的是,同样是交通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书写,为什么会出现不同的写法?答案看来也只能有一个,即不同主管部门委托不同公司在不同时期制作的,所以缺少统一性和规范性。
当然,南京市的街道名称书写虽然是清一色的“单一罗马化”,称得上是比较规范,但是其他问题还有不少,比如说,同一条街道的书写方式不统一。同样是“仙鹤街”,却分别写成了XIANHEJIE和XIANHE ;JIE,前者把专名和通名全部连在一起书写,而后者则是专名与通名分开书写。“鼎新路”南端街道两边的路牌颜色不同,书写方式也不同,一个是专名和通名全部分开书写为DING ;XIN ;LU,另一个则是专名合在一起,通名分开,书写为DINGXIN ;LU。“秣陵路”的书写方式同“鼎新路”,分别为MO ;LING ;LU ;和MOLING ;LU。“长乐路”和“洋珠巷”的书写也是把专名和通名连在了一起,分别为CHANGLELU ;YANGZHUXIANG,这种书写方式显然是不符合地名和路牌书写的规范的。
三、 ;街道名称书写:译还是不译
其实,在关于街道名称的表达问题上,一个迄今为止的最大争论就是,我国的街道名称乃至地名,究竟是不是需要全部或者部分翻译成英文,还是一律采用汉语拼音,即所谓的“单一罗马化”拼写法。这个问题现在似乎成为了一大难题,颇有点莎翁名剧《哈姆雷特》中的To ;be ;or ;not ;to ;be经典名言。翻译派认为,在人类社会已经进入全球化时代的今天,在我国改革开放不断深入,国际交往日益频繁的时候,把街道名称全部或者部分翻译成英语,有利于我们与国际接轨,有利于外国友人更好地来华经商旅游,也更有利于我们扩大对外宣传的效果。但是,主张“单一罗马化”的人士则引经据典,用权威的法律来支持自己的观点。为了了解这一争论的背景,我们不妨首先看一下关于地名表达的相关法律依据。
目前关于地名采用“单一罗马化”书写法的主要法律依据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国际社会;二是我国自己关于地名标准化的相关法规。我国和联合国地名委员会都有明确的规定,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我国人名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这也是我国街道名称的“译写”规范。根据郭建中的《再谈街道名称的书写法》(载《中国翻译》2005年第6期),1967年第二届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作出决议,要求各国、各地区在国际交往中都使用罗马(拉丁)字母拼写,做到每个地名只有一种罗马字母的拼写形式,称之为“单一罗马化”(a ;single ;Romanization ;system)。1977年,在雅典举行的第三届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上,通过了中国提出的关于采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中国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国际标准的提案。因此,使用汉语拼音作为中国地名拼写规范,不仅为我国法律法规所规定,也是国际标准,得到国际上的承认。1978年,国务院批转了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外交部、国家测绘总局、中国地名委员会《关于改用汉语拼音方案为我国人名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的报告》。1987年,中国地名委员会、城乡环境保护部、国家语委颁发《关于地名标志不得采用“威妥玛”等旧拼法和外文的通知》。通知标题就很清楚,地名标志不得使用外文。1986年国务院《地名管理条例》第8条规定:“中国地名的罗马字母拼写,依国家公布的《汉语拼音方案》作为统一规范。拼写细则,由中国地名委员会制定。”1999年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布《城乡地名标牌国家标准》,对地名标志上的地名书写及汉语拼音字母拼写做了强制性规定。2000年10月31日,九届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其中第十八条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汉语拼音方案》是中国人名、地名和中文文献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并用于汉字不便或不能使用的领域。”
由此可见,我国地名使用汉语拼音来书写是完全有法理依据的,即必须使用“单一罗马化”。那么,何为“单一罗马化”呢?比如说上文中提到的“东吴南路”无论是书写为DONG ;WU ;NAN ;RD.还是SOUTH ;DONGWU ;RD. ;都违反了第二届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作出的“单一罗马化”的决议,因为DONGWU是汉语拼音,是我们汉语的罗马字母拼写法;而Rd. ;或Road则是英语的罗马字母拼写法。这种街道名称的写法,就是用了两种文字的罗马拼写法。简而言之,我国的地名(街道名称自然也不例外)必须使用我们自己的汉语拼音来书写。地名是历史的产物,是国家领土主权的象征。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中国地名,不仅是中国的统一标准,而且是国际标准,全世界都要遵照使用。当然,即使是遵守了这一规定,但是,在具体的操作中,一些细节还是应该注意,南京市的交通导向牌上面的街道名称书写法不一致就是典型表现。
在关于街道名称书写法的争议中,最大的一个焦点就是,如果街道名称全部用汉语拼音书写就不利于外国友人的理解,其言外之意就是,街道名称中的通名必须翻译成英语,老外才能理解。街道名称必须要译成英语,才显示出国际化,算得上与国际接轨。比如说,把“解放路”书写成JIEFANG ;LU,对于一个第一次来中国而且对中国文化和语言一无所知的老外来说,他确实有可能一点也不能理解这个LU是什么意思,更无从谈起把LU与英语中的ROAD产生联想,从而实现理解成功。上述观点似乎不无道理,但实际上却是一种认识的误区。根据1967年联合国第二届地名标准化会议作出“单一罗马化”决议,地名的单一罗马化,就是本国的地名标准化,就是国际标准化,这才是真正的与国际接轨。因此,法国地名用法语拼写,德国地名用德语拼写;而对使用非罗马字母文字的国家(如中国、日本、俄罗斯等)来说,就必须制定一个本国地名罗马化方案,在中国就是汉语拼音。又如,在日本的街道名称中有一个最常见的汉语字“町”,可是,日本人却坚持用其本国文字的读音将其书写成MACHI,而不是用英文STREET,这又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行文至此,笔者正好想到手头有一些难得的资料可以进一步说明地名“单一罗马化”的普遍性。笔者不久前随同中国翻译协会代表团前往印尼参加第五届亚洲翻译家论坛并顺访马来西亚的时候特别留意了当地的街道名称书写法,发现上述两国无论是路牌书写还是交通导向牌上的街道名称书写,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本国文字的罗马字母拼写法,绝少出现英文,甚至连“街巷”通名也没有翻译成英文,而是使用了在两国通用的罗马字母书写法JALAN ;或其简写法JL.和JLN.。不能忽视的是,上述两国不但国际交往比我国更加频繁,国际化程度更高,而且还曾是西方国家的殖民地,在日常生活中,英语几乎成为了当地的通用语言,尽管本国均宣布有各自的官方语言。在一个英语得到广泛和普遍使用的国家,在一个曾经是西方殖民地的国家,在一个国际化程度和开放程度很高的国家,其街道名称书写使用了清一色的本国文字,我想,这一点应该对于我国的街道名称书写过程中产生的争论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与回答。很显然,印尼与马来西亚的这种做法实际上是说明两国十分重视在国际化浪潮中保留本民族的文化和语言传统。
四、 ;结语
地名是历史的产物,是国家领土主权的象征,是日常生活的向导,是社会交往的媒介。在信息化社会中,地名在国际政治、经济、外交、外贸、科技、文化交流、新闻出版以及社会生活方面都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中国地名,不仅是中国的统一标准,而且是国际标准,全世界都要遵照使用。站名、路名、街道名、公共标志名等城市公示语是一个城市的脸面,是一个城市的名片,一个城市文明的标志。其书写的规范化和标准化水平的高低,直接反映了一个城市国际化水平的高低,反映了一个城市的品位。街道名称的书写必须严格遵守“单一罗马化”,这不仅仅关系到与国际接轨的问题,更反映了对本民族文化的重视。使用汉语拼音拼写路名标牌,就是“与国际接轨”。2002年5月8日《北京晨报》上一篇题为《国际通行的中国地名标注是“汉字加汉语拼音”》中写道:“民政部就呼吁:要按标准正确拼写我国地名。否则,与国际接轨便成为一句空话。”
当前我国城市道路与街道名称书写不规范不统一乃至混乱,主要是由于有关部门不了解相关法律法规以及对地名标志的管理存在着政出多门的管理混乱所造成的。为了更好地提升我国城市信息导向系统的标准化与规范化,为了进一步完善我国公示语的翻译水平,为了进一步提高我国的国际形象,在2008北京奥运会和2010上海世博会来临之际,我们的有关部门必须重视街道名称书写的统一性和规范性。一个城市离不开完整的标识、标牌等信息导向系统。这些看起来似乎没有经济效益的设施,实则都是现代城市中必不缺少的组成部分。一个城市的标识,标牌设计和设置,是衡量一个城市文明程度的标志之一,也是衡量这一城市规划水平优劣的标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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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银泉,南京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教授,硕士生导师,大学外语部主任。2007年4月由江苏省省委常委集体讨论入选为江苏省"333高层次人才培养工程"首批中青年科学技术带头人。南京农业大学133人才培养工程英语学科学术带头人。南京农业大学大学英语教学改革总主持人。1996年获国家留学基金首批资助。1997年10月至1998年10月留学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并进修研究生核心课程。曾访问英美。迄今为止已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和《中国翻译》等核心刊物上发表论文40余篇,其中CSSCI来源期刊文章13篇(依据2006年度CSSCI来源期刊)。主编教材1部,教辅图书1部,参编词典1部,在编专著2部。